庄依波清楚地(dì )听见他进门的动静,眼角余光也瞥见了他的身影,却偏偏只当没有察觉一般,照旧低头看书。
说完她就要转身,申望津却一下子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微一用力,就拉得她重新坐在了床边。
所以啊申望津抱着她,道,早晚我们也是要离开滨城的,这些事情,他们早晚还会面对,不可(kě )能永远指望我。就让他们自己去面对和承受好了,我管不了那么多。
两天后,庄依波在医生的(de )批准下办了出院手续,收拾好自己的东西,转头就又上了申望津的病房,成为了他的陪护家属(shǔ )。
申望津静静地听着,等待着她迟到许久的控诉。
申望津脸上哪还有什么痛楚的神色,反而一(yī )副好整以暇的姿态,静静看着她。
庄依波抿了抿唇,再度笑了起来,我会好好吃饭的你也是
申(shēn )望津似乎没有想到她会问出这个问题,竟控制不住地怔忡了片刻,只是看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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